“所有人呆在一起,别下山,别乱跑。”三伯语气急促道“九阳镜给我。”
裴川随手将九阳镜抛入半空,小心的避开正在施法的屈长安,与我们汇合。
“师傅。”看到灵溪平安无事,我欣喜的喊道。
只是不能起身,我躺在地上憋屈的很。
“苏宁体内被这老混蛋种下了二十年的血蟥蛊,全身无力动弹不了。”季青禾解释道“血蟥蛊食人体鲜血而活,且散发麻痹毒素。中蛊者除了没力气外,随着时间的拉长,会越来越犯困。直至一睡不醒,死于梦中。”
灵溪轻轻应了声,以衣袖帮我擦拭脸上的灰尘,温柔道“别怕,有师傅在,不会让你死的。”
“师姐……”季青禾欲言又止道“二十年的雌蛊,不容易找到的。”
“你会不会说话?”裴川帮铁山和小鱼儿解开捆绑的绳索,瞪着季青禾道“不容易找也得找,难不成看着苏宁死?”
季青禾垂丧着脑袋,没有与裴川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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