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小鱼儿才五岁呐。”
樊羊似被风沙迷了眼,双手捂面道“偏偏我那个时候在道门做客,与老酒鬼切磋算命术。”
“我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樊安与樊乐也被那畜生瞒在鼓里。”
“等我三个月后回家之时,那孽障已将那个狐狸精娶回了家。”
“光明正大,明目张胆,气的我心血狂喷,恨不能将他打死。”
“可他到底是我的儿子,是小鱼儿的父亲。”
“小鱼儿成了没妈的孩子,我怎么样都不能让她再没了父亲呀。”
樊羊声音枯哑,呜咽不断。
坐在他身旁的小鱼儿早已泪流满面,哭到不能自控。
灵溪从口袋拿出纸巾递了过去,寒声道“这种人渣,您应该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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