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嘛,从十箱五粮液改成了十箱种子酒。
一瓶五十三块,整整六十瓶。
就这,我想减少个一半灵溪还不愿意。
说大伯二伯那边每人十条烟两箱酒,剩下三十条烟和六箱酒孝敬我爸,怎么算都不多。
我哑口无言,只能由着她安排。
要不是有两辆房车,且铁山开着的那辆是空闲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礼品弄回去。
买好了烟酒,灵溪又带着我去给奶奶买茶叶。
四千多一斤的毛尖茶,灵溪想都没想就来了十斤。
我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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