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季玄清帮她固定了下山年龄,她怕是迫不及待去历经所谓的艰苦。

        此刻,她拎着水桶,拿着抹布,唉声叹气的擦拭着主峰大殿里的边边角角。

        一边擦,一边想着下午应该去哪玩耍。

        昆仑后山她已经玩腻了,门下弟子见到她,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梦生

        再则,整蛊人的把戏在这几年的不断重复下,早就失去了曾经的“快乐”。

        之前还有裴川陪着她一起胡闹,可自从裴川下山后,她越来越觉得冷清。

        冷清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更别提一起闯祸了。

        “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穿着青衣长袍的季青禾仰天长叹,故作老成。

        她放下水桶,将抹布丢在一边。懒散的坐在右边的靠椅上,无力的望着前方的四炷本命香发呆。

        她记得小时候这里是供奉着五炷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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