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方辉与苏童鸢的争执。
一场关乎方家“生死存亡”的大戏。
讲真的,我对方家刚刚升起的一抹感情在方辉的出现后荡然无存。
其实我觉得方辉说的挺有道理。
方家依仗陈家在京都讨生活,自然要看主人家的脸色。
主人说黑,那就是黑。
你没有资格争论,更没资格反驳。
奈何人心都是肉长的,不管是苏童鸢还是方玟嫣,时隔多年,她们能以几乎赔罪的姿态跟我说话,即便我心有怨气,也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在乎”她们的。
或多或少,我已经像灵溪说的那样试着慢慢去接受,去考虑。
但现在,我觉得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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