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似乎还没从震撼中走出,其双手按着桌面,目光呆滞,呼吸紧促。半晌才喃喃点头道:“认识,中州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认识她。”

        “我师傅这么出名?”我来了兴趣道:“你不是说中州搞这一行的大多都是骗子吗。”

        孟凡捡起我丢过去的餐巾纸扔进垃圾桶,敲击着桌面道:“我说的骗子是那些跳大神的神婆,像你师傅这个级别,和她们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怎么和你说呢?”孟凡抓耳挠腮道:“中州火葬场知道吗?”

        “三年前,中州火葬场的工作人员离奇死亡。一个星期的时间,死了足足七个。”

        “这件事在中州闹的沸沸扬扬,甚至上了当地电视台。”

        “有关部门立即介入,各种专家法医查探死者的死因,可得到的结果竟然是自己把自己掐死的。”

        “你说这不是瞎扯淡吗?谁好端端的自己掐自己,还能把自己掐死?”

        “一个人把自己掐死都是破天荒的稀奇事了,那七个人把自己掐死,这种结论谁能相信?谁又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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