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莱表情有些疑惑,他从未听过别人谈起这个话题。
纳西说道:
“如今的我酗酒,整天除了喝酒就是睡眠,没有任何一个瞬间是完全清晰的,包括现在,很多人认为我这样的情况很糟糕,小安莱那颗天真的小脑袋也是这样认为的,但你也许可以理解,或者不可以,但这并不重要。
“我把自己麻痹,是因为我知道现实远比现在的自己糟糕,只要我保持清醒,痛楚就会每时每刻地包围我。
“我并不是在自我堕落,我是在拯救自己,即使这个过程缓慢而且痛苦,但至少它是有效的。”
赫文避开了这个话题:
“你曾经和我们这样的人交流过吗?”
纳西看了眼安莱:
“有,但是有些话不适合给小孩子听,安莱,你可以离开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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