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托娜伸出双手握住凯丽的手臂,泪水缓缓从母亲的眼角流下,她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在哭泣: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疼吗?”

        凯丽柔声安慰道母亲:

        “母亲,他们没有对我做什么。”

        除了杀死她。

        凯丽解释道:

        “这才是完全的我,母亲您记得我的怪病吗?我今天终于知道了,那其实不是病,只不过是我偶尔会用更加完全的视觉去看待这个世界。”

        拉托娜怔怔地看着凯丽,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抚摸她女儿的头发,但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已经够不到这个漂浮的瑰丽物种,而且她也没有像是头发的身体组织。

        “凯丽,你能和我解释一下这一切吗?和赫文教授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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