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青年认真询问,好像也不算太懂的样子,便挠着头嘀咕:“果然同名不同命,就算叫了这名字,也学不会别人的本事啊。”

        坐着的谢锦年一直盯着台上的顾斐看,见顾斐已经搭上支架,挤上颜料,染上画笔。

        一双纤长骨节分明的手,阳光一照,莹润如玉。

        手法极为娴熟,应该是学过画的。

        谢锦年侧头问李棋一:“试戏怎么让人画起画来了。”

        李棋一虽说昏昏欲睡,但谢锦年这个畜生有别人装作没听到他说话,后来他就也忽视别人的前科,他还是睁开眼:“请问谢锦年先生,你觉得顾斐这一角色除了你,公司还能让谁演?走个过场,这个顾斐一个新人,真拍不了这角色,我寻个法子让他知难而退,对我们都好。”

        “哦,那可不一定。”谢锦年否定他,修长的身子往后压,嘴角终于带了点笑意。

        李棋一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以为助理在处理要退但不满意的顾斐的事,结果人悄咪咪地跑顾斐旁边去,站在一旁看人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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