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上不是别的,正是柳舒圆送与何夫人的那封家书。
此刻正落在薛晏清的书桌上,一字不差。
宫禁中规矩森严,信件流通自然要经过层层检查。柳舒圆不会蠢到把杀人的算计袒露在旁人眼前前。
经过一番打点后,是日,尚宫局中专司检查的恰好是“自己人”,只装模做样地捏了下信封,就将之丢在一旁。
但一署之人,并非一条心。柳舒圆不谙其中门道,她以为的万无一失,实则破绽百出。
许夫人留下的暗子数不胜数,偷龙转凤,实在是太容易不过。
淡淡香气的墨痕洇过雪白宣纸,笔锋凌厉果决,昭彰了信件主人的森森野心。
薛晏清寒潭般的眸子中冷芒一闪:“兀君。”
守在书房外的内侍应声而入,随即,一张纸轻轻飘至眼前。
兀君接过细看,一时有些惊疑不定:“殿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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