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出现并不少见,然而这是第一次,她从薛晏清妻子的身份观察两人。

        薛晏清一贯情绪寡淡,只是眼中更冷几分。而薛元清脸上的表情,一看到这个弟弟就如冻住一般。

        针锋之意在空气中弥漫。

        上辈子,自己嫁过来时,两兄弟间也是如此剑拔弩张么?

        虞莞忍不住回忆,而这一回忆,竟也真想起来一件旧事。

        上辈子的薛元清约莫早对其二弟有了敌意。她刚嫁进来时,薛元清每每谈起这个二弟就总没好话,时时吐露出三两句贬损。

        对他的不喜之意,竟然一直没避讳自己这个盲婚哑嫁娶进门的陌生人。

        有一次薛元清在家宴中喝多了,一回到广阳宫的寝殿中,就借着三分酒意发疯。他拔出长剑对着空气挥舞不停,口中大喊大叫。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个死了娘没人疼的闷葫芦!”

        那次家宴之上,薛晏清被皇帝提拔去两湖之地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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