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母若有所思两秒后,缓缓说道:“那你可要仔细学一学,在我们家过年都是要打麻将的,鹤望臣打麻将可厉害了,算牌算得贼厉害,抽空可以让他教教你。”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苏念白一瞬明白鹤母的潜台词,眼眶微微泛红:“嗯,谢谢阿姨。”
听着这声阿姨,鹤母不动声色地轻瞥苏念白一眼,挑了挑眉稍。
鹤望臣听罢,眉眼缱绻温柔,他侧头悄悄用两人才听得到声音:“都说我妈我很喜欢你吧。”
和鹤母聊了几句,麻将又开始转圈,苏念白坐在旁边认真学,呆毛一抖一抖的,看得鹤母心痒痒,从小鹤望臣就是一张冰山脸,鹤只只又皮得跟只猴似的。
她见苏念白乖巧的样子,突然想起自己以前怀鹤望臣时,祈祷这个孩子千万别像只只一样调皮捣蛋,还贪心地祈祷要是能乖点就好了,她还看了好多天使宝宝的照片,哪知道最后事与愿违生出一块冰来。
想着想着,鹤母手没忍住,上手掐了掐白白的脸蛋,果真和想象的一样软呢。
苏念白脸霎时红透了。
“妈,别逗他玩了,他脸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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