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嗅到很好闻的味道。

        等那人走远时,苏念白才将各种荒诞的剧情抛之脑后。

        也对,现在是法治社会。

        都怪他今日说法看太多。

        “刚我看苏校花又哭着跑了,怎么,你又把人给弄哭了?”等在树下的路词踮起脚尖,抓弄上方离头顶不远的树叶。

        “是她自己要哭的。”鹤望臣声音不大,听得出并没什么愧意。

        路词说:“那她呢?还不放弃?现在的女生可真够凶的,这都是她第几次告白了。”

        鹤望臣眯了眯眼睛说:“不会再有下次了。”

        路词不屑,大有不相信之意,你又不是她,就那么肯定?

        他问鹤望臣:“苏校花那样的人都看不上,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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