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何时嫌你脏了?”萧策不解。
他见秦昭哭得唏里哗啦,忙着给她擦眼泪。如今他才知道,何谓是水做的女人,这个女人的眼泪跟汪洋一样,流个不停。
秦昭正想回答说他不是一直嫌她脏?
不对,难道萧策的意思是没有嫌她脏?
她的哭泣声嘎然而止,许是哭得太厉害,她打了个哭嗝:“你表现出来的就是这样,难道不是?”
萧策被秦昭收放自如的哭功闪花了眼,但见她终于不见哭了,他松了一口气,正色道:“胡说什么?是朕没保护好你,是朕的错,朕何来的脸面来嫌弃你?”
“可是你明明对我那么冷淡……”秦昭话音渐隐,所以是她自己脑补了一些莫须有的东西?
下一刻,萧策开始拉扯秦昭的衣物。
他手脚利索,很快就把秦昭从外衣剥了出来。
秦昭被这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懵了,“你、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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