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昭容脸色苍白似雪,她缓步来到秦昭跟前,低声问道:“秦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昭和左昭容素有交情,便大致把情况说了一遍:“这个老虔婆嘴硬,什么也不曾交待,本宫便也不再浪费时间,索性把人处置了。毕竟是在咸福宫当值的奴才,本宫便让咸福宫上下看清楚,这就是搬弄是非的下场。”

        左昭容眼角的余光看向地上那具尸首,惊惧了一回,却也不敢再问。

        直到秦昭带上近侍,浩浩荡荡地离开咸福宫,大家才算是缓过气来。

        待回到锦阳宫,其他人都退下,宝珠才问道:“娘娘觉得那位风月公子住在咸福宫么?”

        “吴嬷嬷平日里在咸福宫当值,按理说风月公子不可能让一颗不太重要的棋子在眼皮子底下,但若风月公子兵行险着呢?那风月公子就在咸福宫也未可知。无论风月公子是不是在咸福宫,本宫都要把这个势造出来,让那风月公子...风月公子看看,再缜密的局也有漏风的一天。”秦昭冷冷一笑。

        今次的事件更说明一件事,风月公子的来历不简单,因为这回针对的人不只是她,而是萧策。

        只有对皇位有渴望、有野心的王孙贵族,才会故意针对萧策,破坏萧策明君的声誉。

        而她也想到一种可能性,这个风月公子跟宫外某位权贵有勾结。

        吴嬷嬷提供的另一个消息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想,一个在十年前就在谋划的风月公子,也许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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