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站在一旁研墨,静默片刻她才道:“永宁被罚,说来也只是她自己的事,这人性是最复杂的,皇上没必要为此介怀。”
萧策看向秦昭,眸色冰冷:“爱妃在教朕做事?”
秦昭觉得萧策这个人特别不好相予,许是生在帝王家,生性多疑,喜欢猜忌。
不过吧,她也能理解。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觉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不过皇上生在帝王家,这本经比寻常百姓家更复杂了一些……”
秦昭叨叨絮絮说了一通,自己都觉得没有重点,重点是她方才摒退了其他人,为那些人解了困局,这就够了。
“行了,闭嘴。”萧策也听得不耐烦,斥责了一句。
秦昭果真就闭了嘴,安安静静站在一旁伺候笔墨。
一时间室内偶尔有声音响起,有阳光从一旁影射入内,稀稀落落地照在两人身上,竟显得格外的祥和。
眼见着时间在过去,也到了用午膳的时间,秦昭是个不怕死的,轻声道:“皇上,臣妾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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