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听到这儿,一记利眼扫过来:“你怎么知道把朕灌醉的细节?”

        他清楚记得自己只说她色丨诱他。

        秦昭傻眼,她刚才说了“灌醉”这个词汇吗?

        “臣妾不知道啊,皇上说的色丨诱,似乎只有在皇上醉的情况下才能发生吧?”秦昭呐呐道。

        萧策觉得秦昭这话圆的不高明,他冷眼打量秦昭,总觉得梦里的事秦昭是知情的,否则她怎么会准确无误地说到灌醉?

        秦昭看到萧策打量自己的眼神,心凉了半截。

        她刚才居然说漏嘴了,萧策疑心病这么重,她要怎么向萧策解释清楚?

        “皇上如果只是想找臣妾的麻烦,大可以直接跟臣妾说,没必要找些莫须有的事情栽赃臣妾。再者,皇上本就是臣妾的男人,就许皇上对臣妾上下其手,难道就不许臣妾对皇上主动一些吗?这是什么逻辑?难道皇上喜欢臣妾在榻上的时候像块木头?”秦昭作委屈状。

        萧策听到秦昭这一连串的话有点迷糊,不过他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此前秦昭对他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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