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分析过,觉得危险不大才敢出宫。而且有宝元和宝珠护着妾身,妾身不会让自己有危险。妾身知错了……”

        秦昭话没说完,萧策便起身喝道:“接下来半个月你在望月居闭门思过。没有孤的允许,你不得踏出望月居半步!”

        秦昭一听这话变了脸色:“妾身是独立的个体,殿下没理由拘着妾身!”

        她知道自己擅自出宫不对,但他动不动关她禁闭就对了吗?

        说起来他这语气,还不是皇帝就已有皇帝的派头了。

        “你还敢忤逆孤?!”萧策冷眼看向秦昭。

        “我不是殿下的禁丨脔,而且我认为男人和女人之间是平等的。凭什么因为殿下不高兴,就要罚我闭门思过?若是当一个只能完全依附殿下而活的良娣,这个良娣不当也罢!”秦昭冷下眉眼。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再没有一点声响。

        萧策不怒反笑:“你从成为孤的良娣那一刻起,便已是孤的人,你以为这个良娣是你想不当便不当的吗?!既然你不听话,孤便关到你听话为止!”

        语罢,他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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