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看向神情肃冷的荣华长公主,淡然启唇:“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动秦氏。”

        “太子是何意?”荣华长公主脸色微变。

        “秦氏为何会被送到孤的榻上,为何孤下了宴席后完全失去了意识,此事经不起推敲。”萧策眸色微冷,有如浸透寒冬冰雪,透着沏骨的凉意。

        荣华长公主多少也了解萧策的为人,萧策把话说到这份儿上,分明是在威胁她以及赵家。

        此事不宜闹大,秦昭也动不得,只因萧策不允许。

        再者,确实是戚氏在背后谋划此事,真要查下去,传到皇上耳中,赵家个个都脱不了干系。

        “太子当如何?”荣华长公主哑声道。

        “一切听秦氏的意思,她当如何便如何,她若要和离,此事便办得体面一些,莫把事情闹得难看。”

        萧策话音刚落,秦昭便脆声道:“民妇谢太子殿下恩典!”

        萧策看着面露喜色的秦昭,目露复杂之色:“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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