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之下,林屿舟赞赏地看了眼岑启涟。
岑启涟左右手各捏住面纱一端,把它往上提起,又让它自由落下,反复几次。
把玩面纱的动作没有一丝对待他人的敬意,林屿舟隐隐约约有一种被冒犯的感觉,但还是把这股不快给压了下去。
岑启涟一边把玩面纱,一边说道:“这位小兄弟,我在你身上下了禁制,一旦我有危险,你会替我挡下。可刚才怎么就没有起作用?”
原来之前定下的契约,含的竟是以身殉主的内容。可怜的齐斐肉身,碰到个黑心主人。每月两次的供奉,竟是要拿第二次性命去换。
“难道是我法术失效?”岑启涟颇有些不满,嘴里念咒,那留在肉身上的契约痕迹随召唤泛出红光,闪烁至人眼可见的程度。
“这撇这横这勾都完美无瑕,没半点问题,契约没有失效。”岑启涟摆了摆手,那红光才又褪去。他突然笑了笑,脑中有了个比较荒诞的猜测,“小兄弟,莫非害我的人是你?这里藏了哪方灵体?”
“……”猜的一点没错,林屿舟一时想笑,可笑了就再也装不了僵尸,会失去许多乐趣。
岑启涟自己想出了个可能,又被自己质疑:“能无声无息伤我的必是我比灵力高深的,那等高人岂会藏在死尸里?又损功德又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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