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后半夜,本该月色澄照的天幕如今被乌云掩着,只剩一片静谧的黑暗。
阮妱看不清那人,她只觉得锢在自己腰间的手掌太过用力,反而让她觉得这双手的主人似乎难以掌控力道,几乎将她的腰肢生生掰断。
黑暗里她胸腔缓缓起伏着,疼痛逼得她眼角发红,不敢发出太大声响,只觉得身后那股气息浓烈危险,拂过她的耳廓,又顺着脖颈朝下钻,当拂入鼻尖,带来的熟悉感让阮妱为之发颤。
“段淮?”
早上她在他身上闻到的就是这股气味。
“你你先别激动……”阮妱紧张地看着黑暗里微亮的刀尖,“那什么,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是挺无耻,我不该捏造你和我有什么关系,这种行为对你的身心名声造成了不可估量的伤害,你杀我也是我活该!”
“但是吧你想,就这么个时候这么荒凉的地方我死了那不就是便宜了我吗,你完全可以变八百个花样慢慢折磨我,有的人活着她已经死了,这不就是对我最大的残忍吗?”
“就这么死了,我都替你不值,这要是传出去了肯定有人夸你善良,这不是羞辱你,看不起你吗!”
阮妱完全是顺着段淮在书里杀人灭门的心里活动来的,抓住的就是段淮这么个独特的思路,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反派性格里这么个荒唐的萌点居然也能让她思维发散出一条保命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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