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开口叫住对方,但是张了张嘴,并没有发出声音,无论是“颜老师”还是“颜影帝”,这样的词都离他太远了。
当他下定决心追过去看清初的时候,又被镇上话剧团的朋友拉住,“时,我们要上场了。”
时初犹豫着问了一句:“那边那个人是特别邀请过来的吗?”他会进后台,至少也应该是本校的——
朋友大笑:“每个人都是特别邀请的,新年快乐!只要愿意来,都算我们的客人。”
不过他看向那里,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时,你是不是看错了,总之我们要开始了,快来。”
时初哑然。
或许是个幻觉。
夏天的时候,时初获得了荣誉毕业生。文森特不幸生病,没和他一起参加答辩,只好延期。坏消息不止一个,时初的母亲宋南女士,前前后后治疗+复健四年,终于能自己行走,扔掉拐杖的第一天,就抱着时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妈——”时初尴尬地面对着他爸爸嫉妒的小眼神,哄孩子一样拍了拍宋南女士的肩:“克制点,我觉得爸好像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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