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全买也是觉得都还可以，不是广撒网重点捞他们的鱼。
时初没有戳穿他的解释：“国内圈里的环境这么艰难，花时间互相内耗真的不值得。”
接着他点了点手机，找到颜析公寓的地址发过去：“劳驾送我去这里。”
“你——”越栖似乎被滞住一瞬，“你是在那儿自己租了房子？”他喃喃自语，似乎并不想说出其他猜得到的可能。
看他的神情，时初一时摸不准该怎么回答，他含糊地反对了一声，随后岔开话题道：“我想提前结束这次合约，需要赔付很多违约金吗？”
越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却很快惨然一笑：“又打算回去？时初——”他的语气甚至带了丝咬牙切齿的无奈和恨意，“你总是让我发现渺茫的希望——”
他们的车下了城市边缘的高架，汇入熙熙攘攘下班的车流中，此起彼伏的鸣笛声侵吞了越栖后面的话，时初心里一颤，总觉得很对不起他，虽然他觉得这毫无道理。
“我爱演戏。”等他们进入下一个路口的红灯等待时，时初轻快道：“很多年前就爱上了演戏。来中国也是为了体验追求梦想的感觉，给自己一次机会。”
越栖起初没有注意，“我知道，蓝翔毕业跨专业进剧组拍戏，你有多热爱演戏不是一目了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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