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初醒来的时候,颜析正在身旁安睡,浅色纱帘被风轻轻扬起,昏黄的光线照进室内,光影斑驳里,宁静安谧。
直到时初侧头,看到自己枕着颜析的手臂,他慌张地移开身去,不知道自己枕了多久。
然而只轻微动了动,时初就觉得全身酸痛,被折腾的太狠,好像骨架被拆卸完之后重新组装了一下。
幸好这几天他正好没有工作,可以稍作休整。
白日贪欢的后遗症挺严重,时初决定要警惕,引以为戒。
他刚这样想,腰间颜析不知何时搭上的手,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过来,顺着酸疼的地方力道轻柔地按摩起来。“醒了?”
除去奇奇怪怪的手法,还算略微帮时初缓解了一下肌肉劳累。
时初无意中发出满意的喟叹。
这声音像是按下了某人的变身开关,流氓形态一秒切换——时初羞恼地拦住凑过来的颜析,十分严肃,“没睡醒······我还想睡,您别乱动,很吵。”
颜析愣了一下,觉得这话怎么有点熟悉,反应过来之后将时初搂过来靠进自己胸膛,吻了吻他的眼角,哈哈大笑。“现在不怕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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