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转向他，以为他是在为白萌忧心，安慰道：“没事，薛哲不敢让人把那些视频发到公共平台上去。除非他想身败名裂。”
“不是……”越栖哑口无言，瞪着他半晌才说：“我是说，所以你还没放弃？”
“放弃什么？”时初一头雾水，安静地看他。
“就是……颜析啊，”越栖口气有点不耐烦，“上次我都把利弊和你说清初了。”
“嗯。”时初这回应的很快。
快到越栖没反应过来，一味急躁地问他：“你这是——”
“我想清初了。”时初平和地看他：“我是喜欢他，以后不知道。但是在我喜欢他的这个时间里，我会清醒地跟他保持距离。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让萌萌姐不用担心。”
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神那样坚定温和，像他这个人，看起来温柔，总暗藏韧劲地固执着。
出乎意料，越栖什么也没再说，只是笑了笑，这笑容略微有点苦涩。
最后他们静静地站在远处，看梅正华在摄像机组旁气急败坏地，连比带划站在济山铭面前，一看就是在控诉时初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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