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耳朵已然红的像一颗草莓。
好在颜析似乎也没觉得挤,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坐过来,还这么近的挨着自己,但时初很满足了。
“下次打电话声音小点。我睡觉浅。”颜析一本正经目不斜视。
“?抱歉我以为您戴着耳机听不见……”时初轻声解释,心里有点愧疚,“我下次一定注意……”
颜析侧身不动声色睨了时初一眼,发现时初就差把自己煮熟了,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晕红……怎么说,如果真像他说的,时初是他的人,他只想把人给藏起来,藏在一个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地方,时不时像咬果冻一样咬咬,解馋。
“忘了注意也没关系,下次我再提醒你。”颜析轻咳了一声,随后有些不自然道:“这次表现的挺不错,能带我入戏了。”
时初激动的耳朵一支棱,刚要摆摆手谦虚谦虚,就听到颜析随即尖刻道:“所以之前说要指导你,是我唐突了。”
时初不知怎么,心里积蓄了很久的酸初蓦地涌了起来——是自己不愿意跟着他,不愿意让他教?明明是……您自己不喜欢我。
他挺直了背,声音因为委屈带了丝赌气的意味,说:“您要教的人很多,不差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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