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高潮里不断地逼问反转失控,人物大量剧烈的情感和动作,一场场酣畅淋漓下来,成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再看旁边和他对戏的年轻人,停了之后就神态自若,很是斯文沉稳,他把角色从自己身上抽离的很干净,入戏出戏都很快。
若不是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小汗珠,衬衣后背也濡湿了一大片,还真是看不出来这个年轻人也同样辛苦,甚至更甚,因为拍时初的镜头毕竟是更多的,甚至特写都是怼到脸上去拍,一丝容不得放松。
在戏里修离几次逼问路志刚,两人对峙从一开始的势均力敌,到后来路志刚崩溃,一点点说出当年真相,并请求他放过路池萧姐弟甚至保护他们。
修离表现出来的情绪从一开始不屑一顾,冷酷,到渐渐想起自己很久之前去世的父母,眼神微乎其微地柔软,对准路志刚心脏的枪口甚至也偏动了一下,再到最后听到有人来天台的响动时又坚定了的眼神。
情绪层层递进又没有切割分明,而是杂揉着一点点弥漫散开,让人能感受到那种黑暗绝望和必须如此的宿命。
可以说,时初主导了这场戏,在引着他走。
成鸿心里微叹,怪不得济山铭敢用一个什么名气都没有、也没听说拍过戏的纯新人来演。
“小时,”济山铭回头在片场休息区到处看,找到时初之后挥挥手,全然不顾几分钟之前才刚让人家去休息,“差不多了。你过来,下一场是越栖的,你找个地方,在旁边跟着看,精神点,注意看他优点和缺点,琢磨琢磨。”
副导在旁边听到济山铭难得的多话多事,有点诧异,觉得时初不会高兴——那么一场长镜头下来,体力都透支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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