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时初问，何佳佳想起来之前看到的那个微博头条。
她犹豫地看了一眼越栖，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有些支吾：“······就是昨晚那个、那个吧······”
看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只想着告诉时初，但是这会儿没那么激动了自然注意到有外人在。
看出何佳佳的顾虑，越栖却没有自觉下车，而是饶有兴致：“是什么秘密？我保证不说出去。”
何佳佳还在心里掂量越栖话的真实性，时初就淡淡道：“还是先去片场吧。今天估计还有新人要进组。”
越栖没好气地瞅了他一眼，想了想把何佳佳手里剩下的东西都拿了过去。
何佳佳空着手倒像是散步，十分不好意思：“越老师哪能麻烦您，我来就行了——”
越栖腿长，三两步就跨过去到了时初身边，冲后面穿了白球鞋仔细跟着的何佳佳乐：“这可是给你们家做的苦力，预约个八卦总可以吧。”
何佳佳忙不迭摆手，算了，她再说话之前一定要看清初小时身边有没有人。
他们走的那条小路走到一半正好对着横在附近的两辆车车身，其中一辆车车门大敞着，看不见人，但隐隐约约有声音传出来：“······买的什么东西，快拿走，我闻到这味道都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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