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歌,你听我说——今天只是——只是随便玩一玩,我以为······你不是说你今晚有点累先回去——”
“我要是先回去了,怎么能看到那么性感精彩的钢管舞。郑先生出场费多少?我来包夜请大家看!”
叶歌说着笑意盎然地看了看周围,却发现赶来的小棋、调酒师都没有笑,而是以怜悯、不理解的眼神看他。
他们可能以为他在生气,但实际上他早已习惯了每天看到的这些,刚刚的初衷只是讲个笑话,可所有人都当真了。
叶歌自己眼底的笑意也渐渐散了。
也对,郑迹么,在外花名远扬,来者不拒。
周围人或许都清初,只有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奢求,粉饰太平。
太执着。
也太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