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手腕感觉怎么样了?”颜析瞥了一眼时初的“粽子”,刚刚见识过美色的眼睛,蓦地觉得那白纱布刺眼的不得了。
那天也真是邪了门。
颜析自认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但对于自己的情绪管理和自制力,却很自信。
他在圈里这么多年,见得乱七八糟的事情数不胜数,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三言两语令他失态,甚至动了手,而那天,时初也没有说什么冒犯的话,仅仅就说他是自己的粉丝而已,是颜析自己一时间觉得做了小三的人居然敢说自己粉丝所以烦躁起来。
后来颜析虽然看到了那条短信,心里却还是不信的,更别提当场拉下面子向时初道歉,正犹豫着,时初手机居然自动关机了,颜析自然当做没看见那条短信。
时初发现手机没电、真的以为他没看见短信证据的那个瞬间,绝望又无奈的神情,还是让他有些内疚。
“挺、挺好的。”时初似乎正在想着什么事情,冷不丁被颜析一问,说话都有些磕巴,“早就、不疼了。那天——您也没多用力,很快就好了。”
颜析看看他,眼睫微垂,没有说话。
车里面开了暖气,微醺的温度里,时初总觉得有一种雨后森林般的气息,萦绕在四周,令他时不时想起那天被颜析按在墙上,整个人都笼罩在他身下······那种说不清的感觉,令时初有些拘谨,并不敢多说话。
他怕气氛这么冷,颜析会觉得尴尬,正绞尽脑汁想着要说些什么,前方车流动了,颜析发动汽车,在轻微的启动嗡鸣里,他开口说了一句话,但恰好后面跟上来的车按喇叭按个不停,把他的声音盖过去了。
时初愣怔了一下,转过头去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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