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关上车门，缓步走上前去，任由裙摆在地上拖出迤逦的痕迹。随后她对着视线转过来的司机和乘客们点了点下巴，冷淡道：“看什么看，撞人你们有理了？”
司机眼神恍惚了一瞬，下意识接道：“嗨呀，这不是……”
“这不是什么？”姜若微微眯眼，一眼便看出这几个鬼魂身上并无多少业力的痕迹。
那为什么……
“好，好香啊。”司机咕哝一声，抬头四处嗅嗅，然后看向姜若，“什么味道这么香，大妹子你有闻到吗？”
他说话时还带着浓重的口音，一口大妹子硬是喊出了乡土味儿。
“哪有什么香味儿。”姜若若无其事道，没在意他的称呼，灵视在他们和车上扫过，眼底划过一抹沉思之色。
奇怪，没有业力，怨念很少，那又为什么会在这里成为地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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