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如果不担心你我也不会坐在这里了。”注意到程说宁有些奇怪,韩添以为是受伤导致的,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程说宁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不是这句。”
韩添微微疑惑:“其他我没说了啊。”
程说宁沉默了。
那些觉得他麻烦,说他是娇气精的话听起来比较朦胧,现在回想起来,确实不像是从韩添嘴里说出来的。
难道是他摔倒出现的幻听吗?
思绪有些乱,程说宁想半天也没想明白,头还隐隐作疼。
病房里没有卫生间,他只能下床拿起点滴袋,往外面走去:“我去下卫生间。”
“我陪你一起去,你一个人不行。”韩添起身要帮他去拿点滴袋。
程说宁几乎是反射性地避开他的手,“不用,我一个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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