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道:“我本想将那个秘密隐藏在心底,可是因那只耳钉的遗失,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事后固然很后悔自己的一次任姓与放纵,可却仍情难自禁……”
徐临渊淡淡笑道:“那你在午夜梦回时,是否仍对那一晚的任姓与放纵,狠心将自己由女孩变成女人的事而记忆犹新?”
她如今已经成长起来,也变得成熟起来,对这个话题,并没有尴尬,只是轻轻道:“当初我天真地以为,将自己的初夜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事后会很快遗忘,可是最终我发现,当一切无法忘却的时候,我却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想念那个男人,努力要将他的音容笑貌印刻在心里,而后当我在逐渐了解认识这个男人的时候,我竟发觉自己已经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他……”
徐临渊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不舍是的那一晚的欢乐,还是那一晚的初痛,当你觉得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代价,也许因难忘让你爱上那个陌生男人后,才是你最大的天真……”
“我承认我很天真,我很傻,可是我并没有觉得后悔,也许是那只耳钉勾起了我的回忆,但也是那只耳钉,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能够真正为自己而活,往往想来,这也是一件庆幸的事情,爱个那个男人,不管对与错,他改变了我的生活,我想我是甘心情愿的……”
“你这算不算是表白?”徐临渊道。
她轻轻道:“你可以把他当作是我的内心独白,你也可以不承认我们曾有过的那段关系,我只当他是我心底的一个秘密,有一个人能跟我分享,这也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只是我很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徐临渊道。
“那只耳钉,想必是你捡到了吧!”
“你怎么会认为是我,也许不是我呢?”徐临渊与她轻轻漫步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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