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幅字的边缘,也被装裱过,做成了挂轴,虽然整体看起来陈旧了些,但也没有明显的磨蚀或破坏的痕迹,整体而言这副字给徐临渊的感觉,他的艺术成份很高。
那位老人家在看着这副画时,呢喃道:“小哥,这副画是我61年去京城参加高校文科教村拟定会议时,当时有幸遇到潘天寿老先生,那时年轻,见到潘老先生激动之下,于是向他求了这副字,如今我已珍藏了40多年了,如果不是女儿这次出意外,我实是无法割舍这幅字啊!”
徐临渊倒有些好奇道:“老伯,小铃父亲是做什么的?”
老人一听这话,神色顿时黯淡了下来,叹了口气道:“唉,也不怕小哥笑话,找了个白眼狼女婿,外面鬼混不说,还把家里败了个精光,在小铃三岁的时候,曰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就离了!”
在老人说话的功夫,徐临渊已经通过晴渊号扫描,得出了这幅字纸张的年代,确实是六几年的,再通过对老人了解,觉得这幅字应该是真的。
他原还想打电话问一下安老,但随即想了想,不管怎么说,这一家人条件很差,老的老,小的小,都要靠一个女人养活,挺不容易的,就算这幅字是假的,他买来也不后悔,至少能帮这一家人渡过难关。
于是徐临渊道:“老伯,这幅字是潘天寿的作品,具体行情我也不太懂,不过以这尺幅算的话,你就出个价吧?”
老人也是有些诧异,用商量的语气,道:“小哥,既然你也不懂行情,我也不敢卖你那么贵,难得你信得过老头子,小铃他妈的医药费和手术费大概还差两万八,要不你给三万吧,要是贵了,等以后小铃妈出院,再赚钱退给你,我们一家记着你的恩!”
徐临渊有些愕然,这老人家竟这么朴实,只要医药费和手术费,其实这副字他觉得就算按每平一万,那也有四万了,如果是真的话,估计还要更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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