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房间无聊地翻着电视频道,电视中大多数报道的都是这次亚洲经济论坛峰会召开的情况,以及各国代表团在西市周边进行考察的情况,看样子这帮子家伙似乎是想在西省投资,徐临渊看到戴建成亲自陪同着那些人在四处游走。
看了大约不到十分钟的新闻,这时门内部电话铃响起,酒店的服务人员道:“徐先生,外面有位费先生要见您,你是否要接见这位费先生?”
“哦,请他到我房间来!”
整理了衣衫之后,徐临渊从卧室出来,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敲门,恶来便去开了门。
让徐临渊有些诧异的是,进来的是一位年纪约四十来岁,低着头走路,仿佛心事重重,但他脸上的风霜痕迹浓厚,还有那好些天没有剃的胡渣子,穿着一身并不整洁,显得有些陈旧的衣衫,就像是从大山里走出来一位农民。
看到此人这副落魄模样,徐临渊脑海之中顿时出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既然是周正祥介诏来的,那定然有不凡之处。
于是便立即起身亲自迎了上去,在对方进来后便握了个手,就听这位费先生用沙哑的嗓门道:“你是小徐吧,来的匆忙没有收拾,让你见笑了,我叫费清远!”
“徐临渊!”
徐临渊自我介诏了下后就请对方进来坐下,随即按了下旁边的铃,不一会儿就有服务员端着茶和咖啡走了进来。
费清远要了杯白开水,徐临渊要了杯茶待那女服务员怪异地看了费清远一眼离开之后,徐临渊才道:“费先生,看你神色沉闷,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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