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还想若是他们不给你好处费,但我这可不能让你白跑一趟,我取了三十四万六的现金,剩下那400块就当是你的辛苦费,你别嫌少!”
“那我就不客气,谢谢啦!”
徐临渊干笑了两声,心中却是不屑:“就知道你这家伙平时请客倒大方,可做生意时贼精贼精的,一分钱都扣得紧,哼哼!”
不过这也能理解,商人就有这样的通病,他可以在赌场一掷千金,也可以在饭桌上成千上万,但就是不想在生意上让人多赚他一毛钱去。
吹牛打屁聊着天,大约十几分钟过去后,宁安镇到了。
按徐临渊的说法,刘海洋将车开到正华轴承厂的对面,那里原来是个矿石收购站,只不过市里的工业企业老总们嫌在这里收购矿石运费成本太高,就全部转移到了离矿区较近的地方,这里就冷清了下来,只有附近的一些厂子在这里定点收购,但一天也收不到几斤,只要看见有货运进来,眼睛绿得跟狼一样。
徐临渊以前没事时,经常被宁国华派差时常跟车运煤到这边来,对这里比较熟悉。
收购站进门不用交钱,刘海洋将开车进收购站之后,收购站中此时一片冷清,定点收购的那些代表早就知道聚哪里打麻将去了,此时只有在那场地的中央,晴渊号正停在那里,恶来也笔直地站在附近,那一吨多的氢焦也全部被卸载了下来,堆得四四方方的。
刘海洋迅速地将车停下之后,他的眼神一直就没有离开过那些氢焦,匆匆忙忙下了车之后,如饿虎扑食一般地就扑了上去,也没看恶来,就随意和恶来打了声招呼,就拿起几块氢焦颗粒在手中掂量了下,又闻了闻,随即又跑到车后备箱中提出来一个很精致的箱子。
徐临渊下车后,好奇地看着刘海洋将那箱子打开之后,就见里面摆放着几件他没见过的精密的仪器,他将一块氢焦放到一个仪器的吸盘里弹了进去之后,按下了一个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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