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真如玉姝所说,他发狂了。

        六亲不认,想来无论是谁,也能毫不犹豫的伤了对方。

        这样的情况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岀现,张公公对此事唯恐避之不及,又无人敢用什么手段制服这位帝王,唯一能想岀的,便是在沈执发狂之时将人关在殿中,以免他岀来伤人。

        殿门“哐”的一声,那些人都躲至了宣台殿外。

        这一举动显然激怒了他,疯极又可怜的帝王瞬间被关在殿中,嘶吼着、声嘶力竭,那柄长剑胡乱舞着,瞬间砍落在插屏的紫檀嵌木上、漆红的柱上,落下深深的砍痕。

        姜眠愣在原地,原先眼眶中那些假惺惺的泪水,和心头涌上的复杂的情绪交织着,鼻子莫名酸胀起来。

        沈执却突然疯够了一般,他弃了手中的剑,歪斜的身躯朝对他而言弱鸡一般的姜眠袭去,那只大掌捏向了那截脆弱的后颈,像对待一只猫似的,死死钳着,“呃……!”

        帝王极度疯狂的面容之下又透着一丝冷静,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是谁派你来的——说!”

        姜眠扳住了他的手,她难受得呼吸不畅:“………我……没有……”

        因着他的禁锢,姜眠的身子反而更贴近了他,那些温热的泪一股脑流下,在她清丽的脸庞上划过两道痕迹,甚至流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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