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画面露骨无比,等他眼前终于有一丝毅力聚焦,哆哆嗦嗦将上面标注的小字内容看清,就忍不住冲她在的方向开口哀求,“眠眠……”

        姜眠不理他,甚至连头也未抬起,手上还捏着块点心,不紧不慢的咬上一口。

        沈执只好委屈地将头埋回,翻开了第二页。

        没过多久,他便又抬头,对着姜眠苦苦哀求两声,想让她松口。原因无他,他活了二十一载,终于在姜眠的逼迫之下,头回晓得了男女的异同。

        姜眠心中也恼,听他这般叫唤,简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打算,他再叫一回她的名,自己便喊他闭嘴,或者她离开这里,只留他一个。

        可一旦这个思绪落下,竟然再未听见沈执的声音传来,她一次也未实施,忍不住从医书中抬出头,却发现他真是在看。

        太听话了。

        怎么这么听话呢?

        姜眠在这个想法里徘徊许久,想得昏昏欲睡,想到黄昏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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