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骚动瞬间停顿。
“滋事挑衅,目无军法,传令下去,罚五十军棍。”
沈执环顾众人,目光古井不波,“有异者,同罪论之——若有不服今日加训者,可与我当面理论!”
底下一张张嘴似被堵住,不敢再出一言以对,若是仔细去检查他们的衣裳,便可知这些人当中有极大一部分人身上衣着仍旧洁净干爽,行军之人平日骑射练习并不轻松,然而在日升已过,不少人当中脸上却未见疲惫,可见有多松懈以待。
沈执不再多言,监督交由手下之人,他转身朝主殿走去,对身后的陆清林道:“将闫邱之叫来。”
人很快便来到。
来人顶着一副恼悔又感人的模样:“今日见将军无恙,邱之一直压在心口的大石总算是落了地……”
沈执从经册中抬头看他,疑惑道:“既然如此,这些时日一直未见你来见我?”
闫邱之长了张略加粗犷的脸,可照出几分性子的冲动易事,昔日相处,倒是称得上是身边身边亲近之人,但今时再见,无论相貌有异,皆无法与往时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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