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去时经过了许多佣人向他们问安,轮到姜眠要将耳垂烫掉了。在裘府那次沈执抱她,她心无所想,是因为那些人都不认识她,现在可不同,现在连心境都不同了。

        姜眠在脑中对自己强调,没事的,他们是夫妻,夫妻,夫妻……

        等默念到第五次的时候沈执终于跨入了臻禄居,她耳边传来闰喜的声音,“爷!夫人!爷,您终于回来了!夫人等了您好久,我去劝了好几次也没回来,夫人您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姜眠直接表演了个气血逆流,差些昏厥。

        这个闰喜,平时瞧着挺机灵,这会儿怎么将她的短都揭了?

        闰喜跟在他们后头,沈执不理会他,径直走进了屋,“爷?”

        姜眠拽了拽沈执的衣袖,忽然也觉得不对劲起来,沈执听了这话竟没反应。

        一想刚才那些小细节,姜眠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沈执该不会,还在醉酒的状态吧?

        可他走路又走得十分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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