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悬念的,姜眠搬进来清棠阁。
清棠阁极为宽敞,屋中阁外早已经过收整,景物洁而有致,自院门一进来相连便是一道石板路,视野开阔,侧面有方喷池,池下鳞鱼游乐翕忽,自得其乐。
春意渐浓,景栽争先生长,堆起的既视颇有花团锦簇之感。
阁内景致物体皆换新制,焕然一新,与原先名头上给沈执静养的地方天壤之别。
不知沈敬德作何所想。
姜眠在屋中,拢袖将方才打开的窗面合上,一同关住了外头的春景。
想来知道也不会说什么好话,姜眠嘲讽一笑,毕竟有些人根本不配为人父母不是?
不过也无所谓了,他所期盼的、抱着贪欲以及原先所有的地位,不过化为空谈,甚至无需再他做什么,下半生也别再想翻出分浪花来。
外间似有人影攒动,隐隐传来两声应答声。
“冬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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