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冷着脸,坐至了椅子上,府医几下止了血,又仔细包扎好,做完几步,他已经汗如滴雨,竟还不敢轻易拭额。

        徐氏将在场的其他女眷驱散了,春桃却未离去:“殿下怎会在此?可有见我家郡主?”

        未见郡主,她又怎能松下心来。

        眼中恨急,内心怀疑也这个男人,口气便有些咄咄逼人。

        二皇子充血的眼觑她,方才之事那临门一脚,将他的事坏了个干净,如今一个婢子,倒敢用这种语气质问他了,当真要找死。

        沈敬德的身影匆匆而至,原本还喜色满天的脸色略带惶恐,连连叩首,“老臣该死,竟让殿下在府中遭此大难,殿下可有见到那对您行凶之人的面目,老臣定当将人抓拿,给殿下一个交代!”

        二皇子冷笑一声,“真要给本宫一个交代?”

        “这是当然,老臣应当做的!”

        “那便好,我瞧那贼人离去的方向,是往此处北向,不知那处所住何人?”

        “这……”沈敬德脑子一懵,从此处过去,是他让沈执迁过去后所住的地方。他虽厌恶这个儿子,但也确实未想明白此事能同他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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