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昨夜睡得迟了些,导致今日近午时才起。

        窗枢有光照进来,空气间可见有细碎的灰尘杂质飞舞不停,像小精灵在她跟前晃荡不止。

        从被窝间出来,姜眠一个瑟缩,披上衣服之后,又将鞋子穿上了,随后“哒哒哒”的往内屋走去,“沈执?”

        “你怎么没叫我起床?”

        姜眠的自律性实在太差,又是在冬日,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要靠着沈执这个人形小闹钟把她叫醒。

        一开始的时候,沈执只隔着屏风,一声一声的叫她,从不敢跨过那道屏障。

        最初姜眠还是能被很快叫醒的,时间一长,那份对他的不好意思荡然无存。

        更何况,沈执从未有过暴躁怒吼的行为,早晨每每听见他的声音,温和又低沉,简直就是一首动听的催眠曲,她就开始脑中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再听一遍再起,再听一遍再起。

        这个“再听一遍”,她最长的一次足足拖了两刻才起,丝毫不管外边憋得面红耳赤的男子。

        最后沈执以为里面的人出了什么事,咬着牙进去,看到姜眠在被褥下微微起伏的身体,正呼呼大睡,脸色犹如结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