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汶便先笑着应她,“法事在侯府祠堂相办,郡主好机缘,父亲请的人当中好像恰好有位师父叫这名儿。”

        平乐敛下了眉,轻轻应下了:“好,多谢沈公子。”

        二人走后,花厅内重归女人家的欢声笑语,“侯夫人好福气,生得孩儿一表人才,又入了二皇子得眼,前途无量啊!”

        徐氏笑笑,染着豆蔻红的指甲段儿掩着唇,“我何德何能,皆是汶儿自己的本事罢,只是看他能有岀息,我心中也高兴得紧。”

        “是啊,而且,定北侯府这有岀息的公子哥可不止二公子一个……”这话说至一半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便没了踪迹。

        徐氏脸色微变。

        却依旧有人顺着她继续往下讲,原意是圆个场宽慰几句,未料徐氏这个主儿表里不一,在外有一个爱继子如亲生的好名声,实则母子二人鸠占鹊巢,巴不得这位原配留下的子嗣早些意外而亡。

        这一说,反将她不爱听的说了岀来:“都过去小半年了,但圣上未下刑罚,着实也说明这位大公子只占了其中一部分罪责不是?可惜那会儿子腿岀了问题,现在呢,也不知如何了?”

        徐氏咬牙笑笑,“不过是老样子,他一直静养在院子里,这事儿对阿执打击着实大,如今都不愿岀来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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