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洛楚扬眉,“就连引平乐郡主来府中以便他行些不齿之事的要求也应得乐意,便是我这样的,这等查出把柄伤宗害祖败坏根基之事,也是不敢做啊……你说,此事一出,皇帝和忠亲王会不会放过定北侯府?”

        裘洛楚将话摆置面上,不是在问事情败露皇帝是否怪罪……而是问沈执是否放过这些人害他失母寡待软禁的大好时机。

        放过?

        怎能放过?真正压垮了才是正合他意。

        沈执捏了捏自己的指节,像在思考,却又看不出情绪:“何时?”

        裘洛楚露出来了然的笑,慢悠悠的坐在了凳子上,身子歪得没个正形:“侯府年后的一场宴,阿……你该比我清楚才是。”

        沈执听完,没什么反应,拿起长钳拨弄了一下火苗,以防那簇火熄灭了。

        “不是,”

        裘洛楚转身而起,不解,“话都说至这份上,你没有些表示?”

        那他跑来此处,废了这么多腿力口水,岂非白费功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