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不欲再多谈,没费多少力便回到了小院。

        姜眠一路担惊受怕,全身上下都充满了都不自在,屁股安定不下来,一路上磕磕绊绊,差点没从他身上跳下来。

        沈执无奈地提醒她,“别动了,身上不疼了么。”

        姜眠圆澄澄的杏眼半晌才一眨,然后僵直着不动了。

        直到回到屋中的榻上,沈执一言不发,先是进入了那块小小的天地,拽住她的手用湿帕子给她清洗。

        盥洗的盆中染红一片。

        污血被洗去,露出她原本白净的、纤细的手,手心上算不得浅的伤口展露无遗,像条狰狞的血蜈蚣,缓慢在沈执胸中爬行,留下挥之不去的腐灼感。

        他想起自己在军营的时候,自己、身边的人在战场上受的伤哪些不比这个严重,可看到她手上的伤,眼睛便被刺激得发涩难忍。

        只觉得呼吸都要不畅了。

        “怎么弄的?”沈执捏着她的手,脸色有些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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