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落地。
时间仿佛陷入静止,无人再出声。
远处的灯火喧哗潮水般褪去,唯剩耳边呜呜作响的刺骨寒风。
不知从何处传来了木头焦灼的气息,伴随着缕缕烟熏,不过无人去在意。
沈执就在离他们两三米的距离,他坐在轮椅上,一身清冷的白袍,半边脸连同眼睛淹没在黑暗中,看不清情绪。
沈汶眼睛死死地盯在那人身下的东西,灯火暗淡,若是往那张脸上凑近些看,能看出他面部微微的扭曲和紧绷,那种阴狠的情绪好像要流出来。
站在沈汶前边些沈敬全望见了来人,一脸惊恐,他本就对要做之事害怕,被发现阻止了,手脚更是抖如筛。
特别是对来的这个人,他知道他的这位大哥虽自小苛待这个儿子,但自己摸混了这么多年,对沈家任何人都能没脸没皮,唯独沈执,不知为何,也许是他身上养就的那种凛冽的肃杀感,他从不敢在这个侄子面前放肆。
便是知道这个侄子残废了,也半分不减见到人时内心的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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