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只有两只会听狗儿子汪汪乱叫的耳朵。

        “我来侯府多日未能见到您,今日才和您一见面却赶上来训斥我一声恶媳,还要罚我,”姜眠做作地抚了抚额发,脸色出现几分忧伤,“传出去,指不定会被人说您别有用心,侯爷不能乱说这话来坏我名声啊。”

        姜眠说的话算不得硬气,但配上她那阴阳怪气的调子杀伤力勾得沈敬德的怒火四起,想压都没法压。

        什么别有用心,姜氏是内涵他在对她图谋不轨?

        他怎么会对这种女人图谋不轨!这姜氏,竟说这种话,她不要命了吗!

        沈敬德圆目瞪得像要跳出:“姜氏!你不守妇道饶舌多话,因汶儿良善,还敢胁迫从他那里要钱财,我便是罚你也是理所应当!”

        好家伙,原来沈汶就是这么跟他爹说的呀,不过也未当真有见珠宝送来啊,这年头,造谣都不需要成本了吗?

        姜眠换上一副柔弱的表情:“是我不对。阿汶他当日问我和夫君要何礼,我怕拒绝会令他难受,这才提了些要求,谁知他说的是客气话……我真傻,真的,竟不知这些只不过嘴上说说便罢,做不得真。”

        姜眠一会林妹妹附体,一会祥林嫂上身,说得沈敬德头脑都昏了,“姜氏,你给我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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