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不知不觉对江映月带了几分同情的色彩。
女医终于从江映月的屋中出来,人很高挑,远远看着有些瘦骨嶙峋,她手边提着药箱,神色冷淡的吩咐侍女:“药按着方子上去抓,服半月,一日三次,少一都不行!还有,小产后不能吹风,莫叫她哭,整日哭哭哭的,那破身子还要不要?”
虽然口气凶,但说的是实在话,姜眠看见这样的同行,忍不住生出些亲切的意味,可惜她在现代就是个儿科大夫,现在这样一个环境实在很难派上什么用场。
姜眠趁着现在这个时间点溜了出去,不期然地被侍女看到了,可是主子刚出完事儿,又跑前跑后的忙活,提不起精力应付一个脸生还无关紧要的人。
姜眠也不知自己朝哪个方向走的,路至中途,遇见了几个人走来,为首的是个中年男子,他一身深色的官服,体型微微发胖,眼下浮肿,面部中支的颧骨略高。
很疑惑,姜眠竟然从他脸上看出了刻薄两个字。
她退至路边,中年男人走过时身旁的侍从一声呵斥:“大胆!你哪个院的,看清了,你面前的可是老爷——老爷打道上走过,还不快行礼?”
老爷?
竟叫她遇见了那个人渣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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