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执应声,姜眠便敏捷地开给他梳发髻,将先前取下的冠玉给他戴好。
不能被他发现了。
姜眠一边心虚一边自我安抚,沈执一个大男人,头发丑点不算事儿。
过段时间能长好的……
“好?你说能好就能好吗?!”粗莽的汉子嘶吼出声,身侧一个路过的女人吓得花容失色。
西街巷口人声寂寂,近处人家门檐边悬着两只灯笼受风吹得打着旋,马儿迎着风口,不耐地发出两声嘶鸣,腿下轻踏。
怕沾上是非,女人脚下走得飞快。
他身旁端方有礼的男子皱了眉:“邱之,不可说此胡话!”
“我胡说?”闫邱之怒着眉冷笑,“我若胡说便不会还跟在你身旁了!陆清林,你还看不清局势吗?那位已经说了,不介意你我过往随主,你又何必连分面子也不留,把话说到那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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